展览  仪礼·兆与易  返回
展览作品

    展览介绍

    红砖美术馆荣幸地宣布将于11月3日推出十位来自亚洲大陆不同国家和地区的艺术家群展——“仪礼·兆与易”,展览由塔雷克·阿布埃尔菲杜(Tarek Abou El Fetouh)策展,参展艺术家包括新加坡艺术家何子彦(Ho Tzu Nyen)、中国艺术家胡晓媛、印度裔艺术家安尼施·卡普尔(Anish Kapoor)、日本艺术家樫木知子(Tomoko Kashiki)、韩国艺术家朴赞景( Park Chan-Kyong)、中国台湾艺术家刘肇星(Jawshing Arthur Liou)、俄罗斯艺术家陶斯·马哈切娃(Taus Makhacheva)、黎巴嫩裔艺术家瓦利德·拉德(Walid Raad)、泰国艺术家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和柴·斯里斯(Chai Siris)。

    十位艺术家的作品被置于历史与当下的思想体系之内,使无意、未知与神秘得以显现。作品以其观念与形式、材料与媒介、姿态与行动形成一条想象中的仪礼之路,同时探索了“变易(metamorphosis)”的不同表达;这场诗意之旅引领我们质疑叙事的确定性,激发反思和追寻预示征兆的欲望。

    这段旅程始于安尼施·卡普尔(1954年生于印度孟买)的装置《下沉》(2015)。雕塑的材料转变模糊了物体与观者空间的界限,使其直面一种向下拉拽至不可知深渊的永恒之力。相对于《下沉》的展厅展示胡晓媛(1977年生于中国黑龙江哈尔滨)的三频录像装置《伐冰渡海》(2012), 一种难以承受的内在情绪与身体张力驱使着大海前的表演者奋力对抗不断变化的博大自然。

    此次展览将在世界范围内首次呈现何子彦(1976年生于新加坡)的装置作品《神秘莱特》(2018),由红砖美术馆联合制作。作品对一个1940年代活跃于东南亚地区的三重间谍的人生和境遇进行想象重构,他曾以30余个不同的名字为人所知。作品触及他的生成(becomings)、不合时宜及越界的冷酷性,跨越内与外、虚构与谍报、能动与背叛间的界限。

    瓦利德·拉德(1967年生于黎巴嫩)的两个系列作品《第三版序言_致谢》(2014)和《致读者的信》(2014),表现在物质与精神之间的某个场域中,历史与现代艺术品在博物馆流转或展陈间进行着自主而奇异的变形。这些物件或交换着皮肤和色彩,或丢弃它们的阴影,促使拉德使用建筑元素、地面、外框、墙壁和阴影提出一种新的、动态的设定。在《小艺术史1-2》(2014/2017)中,朴赞景(1965年生于韩国首尔)通过对选自不同时代的艺术品进行重构,创造一部个人视角下的艺术史。作品包括朝鲜符籍图片、一本巫堂(朝鲜女性萨满教)史的扫描件,以及早期大师和当代艺术品的重制版本。图片有涉及鬼魂和灵性的手写文字注释。以东亚文化和历史为轴,他精心规避了一种艺术史的编年叙事,及对东方和西方的错误归类。

    在陶斯·马哈切娃(1983年生于俄罗斯莫斯科)的视频《走钢丝》(2015)中,一个走钢丝的人在高加索山脉的峡谷上空走过,以手中的多位达吉斯坦艺术家的作品副本获取平衡,试图把作品从山的一头带到另一头,放在形似博物馆储藏空间的架子内。通过这个危险的行动,马哈切娃评述了世界各地的博物馆与艺术家的动荡处境。

    刘肇兴( 1968年生于中国台湾)的视频装置《廓拉》(2011-12)源自艺术家在女儿去世后的一次情感宣泄之旅。他从拉萨出发穿越西藏高原,包括在海拔五至六千米的冈仁波齐峰进行为期四天的“廓拉(藏语音译,指围绕圣地或物体进行绕行)”。作品模拟了他的超世之旅和缺氧导致的幻觉,并追溯了在广博山峦中搜寻内在平和的过程,唤起一种对大自然的崇敬以及精神反思和庇护的空间。《迪里拜尔》(2013)是艺术家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1970年生于泰国曼谷)和柴·斯里斯(1983年生于泰国曼谷)的一部视频作品,描述了一个城市建筑工人在暖冬的驱使下进入一种“睡眠”的存在,身体与精神在博物馆和劳动营之间移转。这段昏睡之旅慢慢变成一种梦境与幻觉的交响,他的感官被沙漠中不可见的水依附,成了哺育着树木、鸟儿、机器和建筑的源头的一部分。影片让“昏睡者”跨越界线,在各种经济与社会地位、意义及生死之间穿行。

    樫木知子(1982年生于日本京都)的画作中,主体似乎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以捕捉私密梦境中的变形过程。她的美学令人想起平安时代的佛教绘画,她的精密创作过程包括叠加场景、发酵、打磨、在画布上重绘,从而抹去艺术家之手的痕迹,留下一种酷似白日梦的生动印象。展厅的另一侧是胡晓媛一个进行中的计划中的两幅全新绘画作品《木/檩 No. 7》(2018)和《木/檩No. 8》(2018),以此反思表面和本质的差异、外观和一致性。通过提取、覆盖和置换的过程,艺术家将木和丝的属性混合,将两种材料与她的时间和意志熔接在一起。最终得到的艺术品表明,在有限形式表面的决定论之下,存在着微妙而无限的物质化可能。

    展览“仪礼·兆与易”通过在一个空间中创造一种集体对话,将不同的思辩与方法论交汇一处,令知觉的刻板模式出现转变,并诱发直觉感知,从而触及我们与自然的关联,并唤起鬼、灵、梦、幻与心理灵性的动能。在我们当下的超消费主义(hyperconsumerism)世界里,这些艺术家的作品显示他们对“返魅(reenchantment)”的渴望,提出未来的无限可能性。